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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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被藍色所擁抱的人魚館內，在穿梭的魚群中，一道曼妙的身影拖曳著一條巨大的魚尾出現在眾人面前。
奈那的驚呼與喜悅交加在一起：“是姐姐！”
黑色的長發如柔韌的海草在水中搖曳，帶著珠光的藍色尾紗隨著游弋的動作漫卷，如同一副最瑰麗的深海畫卷。
在光影的交織中，流川繁星擺動魚尾在水中繞了個圈，姿勢優美又靈巧。她微笑著沖趴在觀景窗前，還瞪圓了眼睛看她的奈那和佐助打了個招呼。
桃井也驚訝得叫出來：“小黃，是繁星唉！”
黃瀨沒有答話，周遭的事物已經全部從他的眼前消退，現在他的眼裏只有滿目粼粼的幽藍以及水中那個精靈一般的少女。
黃瀨唇角不可抑制地上揚，連他自己都沒發覺。自己所珍藏的心愛之物原來是更無價的寶貝，這讓他有了一種說不出緣由的驕傲與喜悅。
從流川繁星與奈那隔著玻璃玩著親臉貼貼開始，奈那的歡笑聲一直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流川繁星隨意用指尖在水中點了幾下，凝結的冰花自她身前向兩邊連綿。
魔術一樣的表演再次吸引了兩個小孩子的目光。當冰花停滯再不延長，一串掛在五線譜上的音符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佐助喃喃自語：“咦？怎麽感覺很熟悉？”
在佐助還在疑惑的時候，身旁突然傳來稚嫩卻動聽的歌聲。
仁王蹲下身，用手肘戳呆楞地看著奈那唱歌的佐助：“人家歌都唱完了，你還盯著人家做什麽？”又把佐助鬧了個大紅臉。
奈那唱完歌，仰起小腦袋：“哥哥，是《清晨的小樹》。”
幸村揉揉奈那的腦袋：“奈那唱得真好。”被揉腦袋的奈那乖巧得像只小貓咪。
“啊，哥哥，”奈那緊張地抓住幸村的衣擺：“姐姐要游走了。”
在奈那唱完歌後，流川繁星沖她揮揮手，扭轉身體，讓巨大的魚尾與水流共舞，掀起一片旖旎。
從水底向上望，燈光像一朵被指尖揉碎的白花鋪在水面。流川繁星游到一半，她突然折回到黃瀨面前。
原本看著少女遠去的黃瀨也有些驚詫，上挑的眉眼裏只能看到那道向他游來的裊娜身影。
流川繁星漂亮的笑臉上寫滿了俏皮，她下沈到水底，在吐氣的一瞬，兩手快速朝兩邊劃開，送個了黃瀨一個水下的愛心。
愛心消散過後，流川繁星徹底游出眾人的視線，只剩下黃瀨一動不動，心臟的鼓動聲一聲比一聲響。
白色水花四濺，火神站在池岸邊輕松地把渾身濕漉漉的少女拉上岸，並用厚厚的浴巾從上到下把她裹住。
流川繁星一出水，冷得整個身體都在細細地打著哆嗦，火神看得直皺眉：“到底為什麽想下水扮演人魚？”
流川繁星用額頭頂撞火神的胸膛：“女孩子的少時夢想可不能輕易被打碎。”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對了，龍馬說想看你在水下的表演。”
“呵，他肯定說的是‘你讓我看看，她又在胡亂蹦跶什麽’之類的話吧。”
“呃……”
“他合宿訓練還有時間發信息？我要舉報他。”
火神把蠶寶寶樣的少女扛在肩上：“行。等你沖好澡，我們一起去舉報他。”
流川繁星推開門，被工作人員邀請到貴賓室休息的人魚館一行人，放下手中的飲料糕點，齊齊看向她。
兩個小孩“哇”的一聲叫出來，像兩只歡快的小鳥，投進流川繁星的懷抱。
流川繁星：“奈那今天有開心一點嗎？”
奈那開心地點點頭。
佐助臉頰微紅，仰頭看著流川繁星：“姐姐，姐姐你好棒！你還能在水中用冰花做成音符。”
流川繁星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那個只是一個小魔術而已。”
佐助一聽是魔術，更有興趣了：“那能教教我嗎？”
流川繁星有些為難：“這個恐怕有點兒困難。”
佐助也不失望：“算了，姐姐扮成美人魚的樣子很漂亮我也覺得挺好的。姐姐，你不會真是美人魚，只是變出了兩條腿用來偽裝成人類的吧？”
“很遺憾，姐姐只能裝成美人魚的樣子，並不是真的美人魚。只是用這個樣子來逗你們開心的。”
佐助也只是隨口一問，姐姐是不是美人魚他都喜歡。不過，旁邊的奈那眼裏的光卻暗淡了不少。
“奈那，姐姐看得出來你是真的很喜歡美人魚。”
奈那悶悶的：“嗯。”
“奈那其實也知道美人魚其實是不存在的吧？”
奈那仰頭看了流川繁星一眼，又低下頭：“我其實是知道的。”
“那為什麽還是會因為這個事情跟哥哥鬧別扭呢？”
奈那不做聲。
流川繁星眼睛一轉：“那姐姐來猜一猜，要是說得不對，就請奈那幫忙糾正了。”流川繁星捏了捏奈那的臉頰，問道：“奈那是不是很喜歡唱歌？想像美人魚那樣，成為唱歌最動聽的人？”
奈那遲疑了一會兒，點點頭：“奈那很喜歡唱歌。”
“奈那是不是想像美人魚那樣勇敢地救下王子殿下？變成一個非常厲害的人？”
“嗯，想。”
“哎？”佐助猛地看向奈那：“誰？奈那什麽時候有王子殿下了？”
流川繁星好笑地彈了下佐助的額頭：“佐助，你先別說話。”同時，流川繁星對奈那說：“奈那其實不是喜歡美人魚，而是憧憬著可以變得像美人魚那樣美好勇敢的自己，是嗎？”
奈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有被戳中心思的驚訝。
佐助聽得暈暈乎乎，剛想說話，就被身後的切原捂住嘴。佐助“嗚嗚”亂叫，仁王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噓，你不想知道昨天奈那為什麽不開心嗎？”
仁王一如既往，把佐助制得服服帖帖。真田已經在考慮，私底下是不是該找仁王請教請教育兒經了。
流川繁星：“奈那是為了幸村學長嗎？”
幸村一臉懵，用那雙藍紫色的眼睛看著少女，不知道美人魚跟自己有什麽聯系。
奈那咬了咬唇瓣：“哥哥國中時期不是生過很嚴重的病嗎，那個時候奈那還很小。可是奈那知道哥哥很難受，奈那很心疼哥哥。哪怕後來哥哥病好了，奈那依舊在想，要是我是一個像人魚公主那樣厲害的人的話，一定有辦法保護好哥哥的。”奈那看了一眼哥哥：“結果哥哥……”
“結果幸村學長否認了你的期待。”流川繁星耐人尋味地看了一眼幸村：“幸村學長，女孩子的心思你是一點也猜不著啊。”
幸村心虛地摸了下鼻子：“流川學妹，你又幫了我一次，謝謝。”
真田大為震驚，同情地看了一眼自家好友，又滿懷欣慰地擼了一把佐助的腦袋。即便佐助嫌棄地把自家小叔的手掌給扒拉開，真田依舊慈愛地看了佐助一眼，雖然熊但是皮實啊，挺好的。把看得佐助一個機靈。
幸村把奈那擁抱在懷裏：“對不起呀奈那，是哥哥沒懂奈那的意思。不過下次有什麽事不要悶在心裏裏，直接說給哥哥聽可以嗎？哥哥有時候笨笨的，要奈那直接說明白才知道。”
奈那回抱住幸村，小大人似的：“那好吧，即使哥哥笨笨的，奈那也最喜歡哥哥了。”
“那還生哥哥氣嗎？”
奈那笑得天真狡黠：“早就不生氣了。而且奈那是知道哥哥會來哄我，才生氣的。”奈那用她毛絨絨的腦袋蹭著幸村的頸窩：“因為奈那知道，哥哥也最喜歡奈那了。”
幸村和自家小妹笑鬧成一團，火神用大掌按住頭發還有些濕潤的流川繁星。
流川繁星不明所以，朝火神眨巴眼睛。
火神湊到少女耳邊：“我發現奈那有時候跟某人挺像的。”
流川繁星扭頭，一副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的樣子。
“那個詞叫什麽來著？恃什麽驕？”
“笨蛋，那叫恃寵而驕。”
“對了，我剛剛讓工作人員把你在水裏那段視頻發給我了，我又發給龍馬了。”
“原來他真的沒在認真訓練。”
火神忍住幸災樂禍的笑聲，指著一段對話拿給流川繁星看：“他竟然說你扭來扭去是不是扮演的水蛇。”
火神發現流川繁星拿出自己的手機啪嗒啪嗒打字，他好奇地問：“你在給誰發信息。”
“不二前輩。”
“你想幹嘛？”
“請不二前輩幫忙向手冢部長轉告越前龍馬在合宿訓練期間偷懶摸魚的事。”
“你真去舉報啊？”
流川繁星憤憤然：“他可以說我有水蛇腰，但不能說我是條水蛇。我要讓他翻倍訓練，訓練死他算了！”
“他故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我不管。”
火神只能偷偷給越前祈禱，希望他從合宿回來後還是個完人。
……
今天流川繁星最大的收獲就是能讓奈那開開心心地敞開心扉，幸村對此很感激。
真田見好心好友總算不再愁著自家小妹的事，也很高興。
切原和仁王一看副部長高興，心中的大石頭也落地了——再不用感受部長的低氣壓和副部長的黑臉了，萬歲！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
在送走立海大眾人後，桃井蹦跳著起身，她雙手握住流川繁星的手：“繁星，你也太厲害了吧，竟然能在水裏待那麽久。不，關鍵是超～好看的！你不會真是美人魚上岸了吧？”
流川繁星：“五月，連那麽小的孩子都知道美人魚是虛構的，你可別讓孩子們知道了笑話你。”
桃井吐舌頭的動作不會讓人覺得做作，只讓人覺得青春可愛：“那是因為覺得你太棒了，想使勁誇誇你。阿大，你說是不是？”
“呃……”在桃井的逼視下，青峰絞盡腦汁想怎麽誇獎人，天知道哪怕讓他揍人都不至於這麽累。憋了半天，青峰：“身材挺不錯的，該有的都有。”話音剛落，他的小腿又被桃井踢了一腳。
高尾在旁邊聽得哈哈大笑：“小真，以前只知道你們奇跡時代在籃球上是我們難以企及的存在，沒想到私底下這麽……”高尾感受到青峰警告的目光，趕緊捂住嘴，結果還是沒忍得住，“噗嗤噗嗤”地笑著。
綠間眉尾抽動了幾下：“青峰，不是讓你多讀書嗎？你看看你說的這是什麽失禮的話。”
青峰：“啰嗦！看書我只看有堀北真衣小姐的書。”
綠間：“閉嘴。你的喜好我一點不想知道。”
“火神君，謝謝你送來的水族館門票，今天我們玩得很開心。”清淡有禮的聲音突然在火神背後響起。
“哇！”火神被嚇得往旁邊挪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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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影的交織中，流川繁星擺動魚尾在水中繞了個圈，姿勢優美又靈巧。她微笑著沖趴在觀景窗前，還瞪圓了眼睛看她的奈那和佐助打了個招呼。
桃井也驚訝得叫出來：“小黃，是繁星唉！”
黃瀨沒有答話，周遭的事物已經全部從他的眼前消退，現在他的眼裏只有滿目粼粼的幽藍以及水中那個精靈一般的少女。
黃瀨唇角不可抑制地上揚，連他自己都沒發覺。自己所珍藏的心愛之物原來是更無價的寶貝，這讓他有了一種說不出緣由的驕傲與喜悅。
從流川繁星與奈那隔著玻璃玩著親臉貼貼開始，奈那的歡笑聲一直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流川繁星隨意用指尖在水中點了幾下，凝結的冰花自她身前向兩邊連綿。
魔術一樣的表演再次吸引了兩個小孩子的目光。當冰花停滯再不延長，一串掛在五線譜上的音符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佐助喃喃自語：“咦？怎麽感覺很熟悉？”
在佐助還在疑惑的時候，身旁突然傳來稚嫩卻動聽的歌聲。
仁王蹲下身，用手肘戳呆楞地看著奈那唱歌的佐助：“人家歌都唱完了，你還盯著人家做什麽？”又把佐助鬧了個大紅臉。
奈那唱完歌，仰起小腦袋：“哥哥，是《清晨的小樹》。”
幸村揉揉奈那的腦袋：“奈那唱得真好。”被揉腦袋的奈那乖巧得像只小貓咪。
“啊，哥哥，”奈那緊張地抓住幸村的衣擺：“姐姐要游走了。”
在奈那唱完歌後，流川繁星沖她揮揮手，扭轉身體，讓巨大的魚尾與水流共舞，掀起一片旖旎。
從水底向上望，燈光像一朵被指尖揉碎的白花鋪在水面。流川繁星游到一半，她突然折回到黃瀨面前。
原本看著少女遠去的黃瀨也有些驚詫，上挑的眉眼裏只能看到那道向他游來的裊娜身影。
流川繁星漂亮的笑臉上寫滿了俏皮，她下沈到水底，在吐氣的一瞬，兩手快速朝兩邊劃開，送個了黃瀨一個水下的愛心。
愛心消散過後，流川繁星徹底游出眾人的視線，只剩下黃瀨一動不動，心臟的鼓動聲一聲比一聲響。
白色水花四濺，火神站在池岸邊輕松地把渾身濕漉漉的少女拉上岸，並用厚厚的浴巾從上到下把她裹住。
流川繁星一出水，冷得整個身體都在細細地打著哆嗦，火神看得直皺眉：“到底為什麽想下水扮演人魚？”
流川繁星用額頭頂撞火神的胸膛：“女孩子的少時夢想可不能輕易被打碎。”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對了，龍馬說想看你在水下的表演。”
“呵，他肯定說的是‘你讓我看看，她又在胡亂蹦跶什麽’之類的話吧。”
“呃……”
“他合宿訓練還有時間發信息？我要舉報他。”
火神把蠶寶寶樣的少女扛在肩上：“行。等你沖好澡，我們一起去舉報他。”
流川繁星推開門，被工作人員邀請到貴賓室休息的人魚館一行人，放下手中的飲料糕點，齊齊看向她。
兩個小孩“哇”的一聲叫出來，像兩只歡快的小鳥，投進流川繁星的懷抱。
流川繁星：“奈那今天有開心一點嗎？”
奈那開心地點點頭。
佐助臉頰微紅，仰頭看著流川繁星：“姐姐，姐姐你好棒！你還能在水中用冰花做成音符。”
流川繁星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那個只是一個小魔術而已。”
佐助一聽是魔術，更有興趣了：“那能教教我嗎？”
流川繁星有些為難：“這個恐怕有點兒困難。”
佐助也不失望：“算了，姐姐扮成美人魚的樣子很漂亮我也覺得挺好的。姐姐，你不會真是美人魚，只是變出了兩條腿用來偽裝成人類的吧？”
“很遺憾，姐姐只能裝成美人魚的樣子，並不是真的美人魚。只是用這個樣子來逗你們開心的。”
佐助也只是隨口一問，姐姐是不是美人魚他都喜歡。不過，旁邊的奈那眼裏的光卻暗淡了不少。
“奈那，姐姐看得出來你是真的很喜歡美人魚。”
奈那悶悶的：“嗯。”
“奈那其實也知道美人魚其實是不存在的吧？”
奈那仰頭看了流川繁星一眼，又低下頭：“我其實是知道的。”
“那為什麽還是會因為這個事情跟哥哥鬧別扭呢？”
奈那不做聲。
流川繁星眼睛一轉：“那姐姐來猜一猜，要是說得不對，就請奈那幫忙糾正了。”流川繁星捏了捏奈那的臉頰，問道：“奈那是不是很喜歡唱歌？想像美人魚那樣，成為唱歌最動聽的人？”
奈那遲疑了一會兒，點點頭：“奈那很喜歡唱歌。”
“奈那是不是想像美人魚那樣勇敢地救下王子殿下？變成一個非常厲害的人？”
“嗯，想。”
“哎？”佐助猛地看向奈那：“誰？奈那什麽時候有王子殿下了？”
流川繁星好笑地彈了下佐助的額頭：“佐助，你先別說話。”同時，流川繁星對奈那說：“奈那其實不是喜歡美人魚，而是憧憬著可以變得像美人魚那樣美好勇敢的自己，是嗎？”
奈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有被戳中心思的驚訝。
佐助聽得暈暈乎乎，剛想說話，就被身後的切原捂住嘴。佐助“嗚嗚”亂叫，仁王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噓，你不想知道昨天奈那為什麽不開心嗎？”
仁王一如既往，把佐助制得服服帖帖。真田已經在考慮，私底下是不是該找仁王請教請教育兒經了。
流川繁星：“奈那是為了幸村學長嗎？”
幸村一臉懵，用那雙藍紫色的眼睛看著少女，不知道美人魚跟自己有什麽聯系。
奈那咬了咬唇瓣：“哥哥國中時期不是生過很嚴重的病嗎，那個時候奈那還很小。可是奈那知道哥哥很難受，奈那很心疼哥哥。哪怕後來哥哥病好了，奈那依舊在想，要是我是一個像人魚公主那樣厲害的人的話，一定有辦法保護好哥哥的。”奈那看了一眼哥哥：“結果哥哥……”
“結果幸村學長否認了你的期待。”流川繁星耐人尋味地看了一眼幸村：“幸村學長，女孩子的心思你是一點也猜不著啊。”
幸村心虛地摸了下鼻子：“流川學妹，你又幫了我一次，謝謝。”
真田大為震驚，同情地看了一眼自家好友，又滿懷欣慰地擼了一把佐助的腦袋。即便佐助嫌棄地把自家小叔的手掌給扒拉開，真田依舊慈愛地看了佐助一眼，雖然熊但是皮實啊，挺好的。把看得佐助一個機靈。
幸村把奈那擁抱在懷裏：“對不起呀奈那，是哥哥沒懂奈那的意思。不過下次有什麽事不要悶在心裏裏，直接說給哥哥聽可以嗎？哥哥有時候笨笨的，要奈那直接說明白才知道。”
奈那回抱住幸村，小大人似的：“那好吧，即使哥哥笨笨的，奈那也最喜歡哥哥了。”
“那還生哥哥氣嗎？”
奈那笑得天真狡黠：“早就不生氣了。而且奈那是知道哥哥會來哄我，才生氣的。”奈那用她毛絨絨的腦袋蹭著幸村的頸窩：“因為奈那知道，哥哥也最喜歡奈那了。”
幸村和自家小妹笑鬧成一團，火神用大掌按住頭發還有些濕潤的流川繁星。
流川繁星不明所以，朝火神眨巴眼睛。
火神湊到少女耳邊：“我發現奈那有時候跟某人挺像的。”
流川繁星扭頭，一副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的樣子。
“那個詞叫什麽來著？恃什麽驕？”
“笨蛋，那叫恃寵而驕。”
“對了，我剛剛讓工作人員把你在水裏那段視頻發給我了，我又發給龍馬了。”
“原來他真的沒在認真訓練。”
火神忍住幸災樂禍的笑聲，指著一段對話拿給流川繁星看：“他竟然說你扭來扭去是不是扮演的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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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前輩。”
“你想幹嘛？”
“請不二前輩幫忙向手冢部長轉告越前龍馬在合宿訓練期間偷懶摸魚的事。”
“你真去舉報啊？”
流川繁星憤憤然：“他可以說我有水蛇腰，但不能說我是條水蛇。我要讓他翻倍訓練，訓練死他算了！”
“他故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我不管。”
火神只能偷偷給越前祈禱，希望他從合宿回來後還是個完人。
……
今天流川繁星最大的收獲就是能讓奈那開開心心地敞開心扉，幸村對此很感激。
真田見好心好友總算不再愁著自家小妹的事，也很高興。
切原和仁王一看副部長高興，心中的大石頭也落地了——再不用感受部長的低氣壓和副部長的黑臉了，萬歲！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
在送走立海大眾人後，桃井蹦跳著起身，她雙手握住流川繁星的手：“繁星，你也太厲害了吧，竟然能在水裏待那麽久。不，關鍵是超～好看的！你不會真是美人魚上岸了吧？”
流川繁星：“五月，連那麽小的孩子都知道美人魚是虛構的，你可別讓孩子們知道了笑話你。”
桃井吐舌頭的動作不會讓人覺得做作，只讓人覺得青春可愛：“那是因為覺得你太棒了，想使勁誇誇你。阿大，你說是不是？”
“呃……”在桃井的逼視下，青峰絞盡腦汁想怎麽誇獎人，天知道哪怕讓他揍人都不至於這麽累。憋了半天，青峰：“身材挺不錯的，該有的都有。”話音剛落，他的小腿又被桃井踢了一腳。
高尾在旁邊聽得哈哈大笑：“小真，以前只知道你們奇跡時代在籃球上是我們難以企及的存在，沒想到私底下這麽……”高尾感受到青峰警告的目光，趕緊捂住嘴，結果還是沒忍得住，“噗嗤噗嗤”地笑著。
綠間眉尾抽動了幾下：“青峰，不是讓你多讀書嗎？你看看你說的這是什麽失禮的話。”
青峰：“啰嗦！看書我只看有堀北真衣小姐的書。”
綠間：“閉嘴。你的喜好我一點不想知道。”
“火神君，謝謝你送來的水族館門票，今天我們玩得很開心。”清淡有禮的聲音突然在火神背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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